• 笔书网>被逼婚当天,我错撩了豪门继承人 > 正文 第十八章 宁檀接手父业
        “我来管。”

        一把推开病房门的宁檀,声音洪亮,目光坚定。

        病房内,包括她母亲在场,全都惊讶地望着她。

        大国生物的人面面相觑,遂而转向宁母。

        “她是……”

        宁母回神,笑着将宁檀拉进病房。

        “这是我和国琛唯一的女儿,宁檀。”

        “原来是宁大小姐。”

        大国生物的人好似一下看到了希望。

        宁檀疏冷明媚的小脸,只是朝他们微微颔首,再无其他表情。

        “我是学新闻的,至于管理大国生物,可能还需要众位协助。”

        她扫了一眼,在场的五位相对元老级别的大国生物的老职员。

        对方纷纷表明,一定不会让她独当一面。

        宁母见他们已经确定下来,依然不放心地将宁檀拉到一旁,小声劝说:“你从未进过你爸的公司,再说你一个搞新闻的,瞎掺和什么?”

        宁檀双手覆上母亲的手,耐心安慰:“妈,你还不相信你女儿的能力吗?我从小就接受能力强。现在爸爸倒下,我作为他唯一的孩子,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心血让别人占有。”

        宁母被女儿的一番话,感动的直掉眼泪。

        当天,她跟着大国生物的人回了公司。

        大国生物存在十几年,她几乎一次都不曾来过。

        小时候,父亲一个人来京打拼,她和母亲则住在江南的外婆家。后来,她因为要读小学,正好父亲能在京城站住脚,便将她和母亲接了回来。后来,经历几次换房子,终于住上了现在的家。

        坐在董事长办公室,宁檀感慨良多。

        “咚咚!”

        “进。”

        宁檀抬头,望向门口。

        同时,坐正了身子。

        一位穿着黑色制服的女子,捧着厚厚的蓝色文件夹进来。“宁总,张科长让我将这些资料给你送来,如果有不懂的一并记下,抽空一块问他。”

        “我知道了。”

        宁檀看着她将文件放到办公桌,随后拿起一本,再次抬头,“你是……”

        女子微笑:“我是董事长的助理,我叫李黛。就在旁边的办公室,有事,宁总可以叫我。”

        宁檀嘴角抿着,点了点头。

        助理出去,重新关上门。

        这时,她放在一旁的手机亮了一下。

        扫了一眼,见是许小珍发的消息,她马上拿起点开:听说你回国了,我怎么看你家好像没人。

        宁檀动了动手指:哪个家?

        许小珍:当然是你家,难不成还是你跟傅容屿的家。

        后缀,她还加了个翻白眼的表情包。

        宁檀有些无力,静默片刻,才又回复:你来大国生物吧,我在这边。

        随后,她又给许小珍发了个共享定位。

        放下手机,看着一堆要看的文件,宁檀内心出现浮躁,但是很快,她又信心满满。

        不就是管理么,又不是搞研究。

        那些她不会,这些还是能搞定的。

        约莫半个多小时,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敲响,李黛开门,许小珍先她一步,挥着手进了办公室。

        “嗨,你丫干嘛呢。本来想找你逛街,我这难得出关。”

        李黛重新关上门,宁檀拍着手边一摞蓝色文件夹,对许小珍道:“没时间逛街,我得看完看透。”

        “你爸呢?”

        她有些后知后觉。

        宁檀哀叹:“病了,还在医院。”

        “那……”

        许小珍看着那么多要看的文件,有些苦恼。

        但是她在这里,宁檀容易分神。

        “你不是要去逛街吗?你去吧,我这一时半会儿,也走不开。”

        “心疼你,抱抱。”

        许小珍走了。

        宁檀重新投入其中,从往来业务到账目,再到员工薪资,以及公司现在所剩的流动资金。

        从上午到中午,期间有两通座机电话,对方一听她是女的,还没说明缘由,立刻挂断。

        这让她很费解。

        午饭在员工餐厅吃的。

        她特意找到李黛说的张科长,他的年纪跟宁国琛差不多。

        宁檀在对面坐下,叫了他一声:“张叔。”

        张承平见是她,脸上立马浮上一抹温和的笑。

        “资料看的怎么样?”

        “还行。只不过、”

        宁檀微蹙眉,回忆着:“上午有两通电话,对方很奇怪,什么都没说就挂断了。”

        张承平笑笑:“那是因为他们以为打错了电话。平常都是董事长,一下变成女声,他们肯定感到奇怪。”

        “可他们没有再打过来确认。”

        “他们等着咱们给他们打电话解释,不会主动再打回来。”

    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        “因为他们是甲方。”

        “……”

        宁檀没想到,初到第一天就碰了钉子。

        “张叔,我接下来该怎么办?”

        趁着这个机会,她需要赶紧取取经。

        “让李黛查这两家负责人的家庭住址,你亲自过去拜访,说明身份,但是有一点,千万别说董事长住院。”

        “我说我是国外留学回来,被我爸当继承人培养。”

        “对。”

        ……

        下午,宁檀在看账目的时候,终究还是发现了不对劲。

        除了李黛送来的文件,她特意将办公室所有放文件的地方,全部翻了一遍。

        尤其是流动资金,账目写的是五千万,可她看到真实情况并没有。

        她赶紧查了张承平的电话,“张叔,我需要一个会看账的人,学金融的最好。”

        “这……可是账目出了什么问题?”

        “应该是。”

        “如果是业务上的事,我还能帮你,账目那些,我也着实不太懂。而且,你就算找人,也得是你最信任的人,外人不行。”

        “最信任的人?”

        “这些年,大国生物的账目都是薛佳在管,可惜她在半年前回老家生孩子去了。”

        “有她的联系方式吗?”

        “李黛那里有。”

        “好的,张叔,我这就去找找。”

        薛佳换了新号码,宁檀打过去,已经显示空号。

        *

        晚上,傅容屿从傅氏出来,直接去了医院。

        宁檀不在,只有宁母和她家佣人在病房。

        傅容屿从病房门的玻璃上往里看了一眼,掉头离开。

        他以为宁檀已经回家,然而,他到家却发现屋内漆黑一片。

        看来是还没回来。

        上楼,她的客卧,依旧黑灯瞎火。

        傅容屿想给她打电话,想到白天的事,又垂下了手。

        宁檀在公司待到九点多,回医院的途中,吃了点东西。

        “你怎么这么晚还过来?”

        “看看爸。”

        “老样子。”

        看着女儿一脸疲惫的模样,宁母心疼,“实在不行,让容屿帮帮你。”

        “他也挺忙的。”

        他爸受伤,傅氏现在他在管。那么大的公司,恐怕也抽不开身。

        宁檀没打算找她帮自己,“但是你们是夫妻,你的就是她的,他的就是你的。”

        宁檀应付母亲,点了点头。

        宁母又道:“明天要是再忙到这么晚,就别过来了。”

        “看情况。”

        宁檀看向病床上的人,苦涩地说。

        “吃饭了没?赶紧回去吧。”

        宁母劝。

        宁檀瞥了一眼沙发上的被褥,抿着唇,没再说话。

        她回去,手里提了两个厚厚的文件夹。

        进屋的时候,客厅亮着灯,不见人。

        或许是听见动静,傅容屿从书房出来。

        她一步步上楼,他就站在楼梯口。

        “去哪儿了?怎么这么晚才回?”

        他好心关怀,但音色却听着让人不舒服,好似质问一般。

        宁檀抬头,随后又收回了目光。

        你们是夫妻,你的就是她的,他的就是你的!

        母亲的话,萦绕耳边。

        她走近,越过,忽然停住脚。

        刚要说话,张承平的话,猛然冒出:你就算找人,也得是你最信任的人,外人不行。

        最信任的人?

        不行,傅容屿欺骗过她。

        她到现在还在对未经她的允许,私自领结婚证的事耿耿于怀。

        但刚刚他的语气,他就是外人!

        傅容屿以为她要说话,可等了半天,她又收回目光,回了客卧。

        房门啪地一声关闭,傅容屿那张俊脸黑如锅底。

        宁檀想先洗漱,然后坐在床上看文件。

        谁知,正在换衣服的时候,傅容屿开门进来。

        宁檀下意识用手遮挡身体,落在对方眼里,换来一声冷嗤。

        “你哪里我没见过,矫情。”

        宁檀不想理他,背过身穿衣服。

        进来的傅容屿看到了她放在床尾的文件,“你找了新工作了?”

        他伸着手过去,就在快要碰到文件时,宁檀防贼一般迅速收走。

        冷着声说:“对。”

        傅容屿好奇,“什么工作?还是搞新闻的?哪个电视台?”

        “你爸伤好了吗?那么大的傅氏,那么多的文件要看,你怎么这么闲?”

        宁檀不仅不回答他的问题,反而还要反问他。

        傅容屿吃瘪,站在原地,一时不知是去还是留。

        好半天,他转身,刚还没走两步,随即又回头,“搬回主卧吧。”

        宁檀盯着他,满眼防备,却不说话。

        “我们是合法夫妻,而且,跟我……你也很享受。”

        傅容屿说的理所当然,宁檀已然浮想联翩,小脸羞红。

        “最近不行。”

        “什么时候可以?”

        宁檀面对这个问题,再次沉默。

        她要清醒,在完全掌握大国生物后,才能放纵自己。在那之前,她只能自律。

        “同在一个屋檐下,我每天看着你,得不到,你让我怎么忍?”

        宁檀不相信这竟然是傅容屿说出的话。

        外人面前西装革履,清心寡欲;实则整天满脑子黄色思想。

        “你走吧,我要洗漱睡觉,明天还要上班。”

        宁檀瞪他一眼,准备去浴室。

        傅容屿深邃的眼眸,在她身上打量后,终是不甘心地拉开门。

        是夜,凉如水。

        客卧的大灯关闭,只留了床头的台灯。

        宁檀还在专注地看资料,这是下午从李黛那里拿的最近的新的业务单。

        正在她有些打瞌睡的时候,傅氏集团几个大字映入眼帘。

        她几乎一秒清醒,将文件从前往后仔细地翻了一遍,最后该签字的时候没有签字,该盖章的也是空的。

        大国生物怎么会跟傅氏有往来业务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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