• 笔书网>凶手还未杀青 > 正文 第五十六章 丢失的联络器
        后半夜,秦漫仍然微微喘息着,眉头条件反射得微拧,依附在江练身上,任由他清洗。

        江练最后替她擦拭脸颊上的泪痕,从浴室抱回了房间。

        “江练……”

        她迷迷糊糊得叫他的名字。

        “嗯。”

        她不再说话,缩成小小一团埋进他的怀里。

        江练将她塞进被子里,秦漫累极了,刚沾到枕头,就很快陷入沉睡,逐渐放缓呼吸。

        江练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她的额头,会心一笑。

        他终于不用偷偷摸摸,亲她的头发了。

        他将秦漫环在他脖子上的手轻轻撤走。

        撕扯的肌肉让他也轻“嘶”了一声,伸手去摸自己的后背。

        他是有点缺乏克制,不过秦漫也没谦虚,下手狠绝。

        以至于他的手臂和后背都隐隐作痛,一道一道被指甲抓出来的红痕,还有被捏的青紫的肉块,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她挠得骨头都发青发紫了。

        这小东西,哪有新手的样子。

        他侧身倚靠在床头,贪婪得看着她的睡颜,伸手打开床头柜里的隐藏夹层,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。

        盒子里,躺着一只腕表。

        这只腕表虽通体黑色,款式不算新颖,指针早已停摆,屏幕都已经碎成了蜘蛛网状,是一只根本没有用的腕表。

        再仔细看,却有点奇怪,它的表带纤细,根本不是男款,还和普通的手表不太一样,侧面的旋钮多了一个,也厚了一点。

        就这么一个不起眼的物件,看上去不应该是他的东西,让他视若珍宝得保存到现在。

        他伸出手,将腕表放到秦漫那一侧的柜子的上方后,温柔得环过她的腰肢,将她笼入怀中,伴着她的体香入睡。

        “我终于,找到你了。”

        第二天一早,秦漫醒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,江练睡的地方甚至都已没了温度,早就起床了。

        她费劲得把自己从被窝里撑起来,然后点了根烟,开始反思自己诱骗劫色的恶劣行径。

        男女之事她确实见多了,各种玩的花样见怪不怪。

        她倒没什么关系,但那兢兢业业、正人君子、纯情闷骚的江队长不一样。

        他是正经人。

        他肯定是被自己的主动和不要脸吓到了,以至于还觉得她是个江湖老手。

        “咂……”

        她翻身下床,扭了扭酸疼的腰杆,斜眼瞥到了江练的相框前,多了一件东西。

        她拿起那只腕表,没醒全的眼睛逐渐放大。

        “这是……??”

        这是她的东西!

        她拿着腕表满屋子得找人,书房,卫生间,厨房,都没有看到江练,但是他的车钥匙、枪和证件都在。

        他还没走,应该只是出去一会儿。

        门口有了动静,晨练结束的江练就穿了一件T恤和运动裤,手上拎着热腾腾的早点进门。

        “你先吃东西,我去洗个澡换身衣服。”

        秦漫木讷得给他让路,仔细得回忆着这只腕表最后的下落。

        这只腕表并不是表面那样,是特情部的特殊制品,是她的联络器,用于传递信息。

        她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。

        三年前,在东南亚佤邦曾发生过一次错综复杂的交战,复杂的原因,就是汇聚的势力比她预料的多。

        黑鲨是买方,卖方是佤邦本土大毒枭,也是当地武装组织的头目。

        她将交易消息传递回去,指挥组决定与当地政军联手,尝试人赃并获的抓捕行动。

        原以为的四方势力好歹还算能理清,却没想到交易当天,除了这些,平时被佤邦头目压制的民兵组织也群起攻之,想在混乱中捞一杯羹。

        大大小小的兵团打得谁都不知道是谁,见人就是宰。

        秦漫想找个隐蔽的地方紧急传递消息,被无孔不入的游兵围困住,为了逃脱追杀脱离了黑鲨的大部队,在人生地不熟,地形又复杂的东南亚山林里迷了路。

        混战一触即发,身后枪林弹雨,不时还有土制炮弹朝着人堆轰炸,她好不容易甩掉那些游兵,不长眼的炮弹就胡乱得朝她的方向射过来。

        她再躲都还是伤及皮肉,勉强撑起腿站起来,再去用腕表传递消息,却发现它已经被炸坏了。

        她撑着一条伤腿,折回头去勾引那些游兵,三两下卸了他们的武器,找他们随身带的通讯手机。

        这时,一杆长枪指着她,那个人蒙着面,个头很高,不像东南亚本地人。

        她举起双手,他却一枪把她手里好不容易找到的通讯手机给打爆了。

        秦漫一下子火大了,“你他妈的……”

        许是这句中文令他迟钝了一下,他竟也没朝她开枪,她上去就开揍。她的那条伤腿理所当然得给她拖后腿,最终被那个人擒服,但他始终没有杀了她。

        她被关进了一个当地人存放杂物的简易竹屋中。

        天开始没完没了得下雨,潮湿闷热得气候引发感染,她伤口开始出现炎症,她烧迷糊了,就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在她眼前晃。

        她好像听见了中文,“你还好吗?”

        这熟悉的中文让她破罐子破摔得解下手上已经被毁坏的腕表通讯器,她死马当活马医得递给这个人。

        “你是中国人吧,拿着这个,去找指挥组,告诉他们,不要去硬攻佤邦寨,货在东南方向五十公里的村寨里,没有重型武器,但是有枪。”

        她有气无力得推了推那个人,“快去,晚了就来不及了。”

        记忆断线,她烧懵了。

        这只腕表是她亲手交给那个人手中的,现在却又回到了她手里。

        所以当时,擒服她,把她关小黑屋,又被托付重任的人,不是别人,就是江练。

        江练换了正装从卫生间出来,见她早饭一口没吃。

        “不合胃口吗?”

        秦漫举起手上的腕表,义正言辞得问他。

        “江练,你解释一下,这个东西为什么会在你这?”

        江练抿嘴一笑,“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?”

        秦漫的记忆中,那个人不是蒙着脸,就是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,她哪有机会看清,又哪有机会记得。

        江练不再逗她。

        “那我帮你回忆。”

        “你不是说,我们之间不可能有交集吗?现在我告诉你,我们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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