•     洛云绾是真的慌了,也后悔了。

        她不爱楚冕,楚冕也不爱她,这样的两个人,在这样迷离的夜色里,只为遵从本能的欲而从缔结在一起,甚至以后都纠缠在一起,她真的无所谓吗?

        桌案很硬,她退无可退,前面抵着她的地方和后面是一个滋味,薄薄的衣料,让两具身体迅速升温,触手一片温腻,他嗅着她身上的味道,咬着她的耳垂,让她浸出了薄薄的细汗,“洛云绾你知道自己是什么味道吗?”

        淡淡的清香,带着一抹甜腻,又带着一抹清寒。

        他声音又低沉,又暗哑,“是苦的。”

        那是药味,也是洛云绾的独特气味。

        “不过,也正因为苦,才让人觉得分外真实。”

        楚冕拥有那么多东西,但没有一样是让他觉得真实的,踏实的,真正属于他自己的,他渴望这样一份温存,明明不爱,却放不开。

        他轻而易举就捕捉到了她的唇,好软,像是跌入了云层里,下腹窜起来的火,让他看起来有些饥渴,这一刻,他不再掩饰,坦诚相见的那一刻,屋顶“嘭!”的砸下一个东西,接着便传来一阵痛呼,像是有什么人从屋顶掉了下来,动静还不小。

        洛云绾一惊,慌忙拢了衣服,推开身上的男人,她动作太快,待楚冕反应过来时,只来得及抚到她一缕带香的发丝。

        此刻他们就像偷情。

        洛云绾理智恢复得极快,躲进桌下快速穿衣,待她钻出来时,便看到歪在椅子里的楚冕捡起地上的衣衫狼狈的遮住自己胯部。

        那里居高不下,而他脸色铁青。

        洛云绾朝他娇俏一笑,“这……不能算我的错吧?”

        “王爷,明日花萼楼的事,就仰仗您老安排一下了。”

        说完洛云绾不敢看他脸色,急匆匆的夺门而逃。

        “洛云绾!”

        他哑声低骂,一骨碌起身想要拽住她,可起身,身上的衣物便滑落下去,让他不得不憋屈的又坐了回去,独自消火。

        这时,他眼角余光忽然瞟到了桌案下的一方手帕,洛云绾的?

        他捡起来,鬼使神差的放在鼻尖嗅了一下,是她的味道,摸着手绢,丝滑的触感让他犹如还抚在她如玉的肌肤一般,楚冕阖眸,想摒弃杂念,却越来越清晰。

        他无奈的睁开眼,听着瓦砾上还未安静下来的动静,将绣帕塞进了衣兜里。

        楚冕怒火难消,此刻磨还没卸,他便有了杀驴的心思。

        开门出去,房顶上,自知闯了大祸的小侯爷死死抱住云野,发抖。

        刚才掉下房顶的就是小侯爷楚西玥,他头上还沾着草屑。

        “九哥,你别生气,我……我就是踩滑了。”

        云野跟他一起抖,问得很单纯,“主子为什么要生气?”

        旬阳默默待在一旁不敢吭声。

        “你闭嘴,你不跟我动手,我能掉下去吗?”

        云野不服气道,“分明是你想揭瓦,又不好做的太明显,故意跟我打,想踢开瓦,又打不过我!”

        楚冕沉着脸,“滚下来!”

        楚西玥牙齿打颤,“完了完了,我是不是要被九哥灭口了?”

        旬阳点了点头,“是。”

        楚西玥眼泪都要滚下来了,等他下去后,云野问,“小侯爷在怕什么?”

        旬阳淡淡瞥他一眼,“怕主子揍他。”

        “主子为什么要揍他?”

        旬阳看着深邃的夜空,“欲求不满。”

        “欲求不满是什么?”

        旬阳缓缓吐出口气,指着不远处的荷花池说:“昨夜我在那里看到了一只老鼠。”

        “真的?”云野已经朝着荷花池的方向跑去了。

        书房内,楚西玥快速掏出怀里的卷轴放在桌案上,然后便站在了窗户边,准备在楚冕出手的瞬间,跳窗而逃。

        楚冕打开卷轴看了一会儿,然后道:“叫瑾瑜来。”

        楚西玥知道他要谈正事了,连忙出去唤人。

        须臾,檀香袅袅,茶香扑鼻的书房内,三人围坐在一起。

        楚冕指着卷宗问,“你们什么看法?”

        瑾瑜反复看了上面的一些措辞之后道,“从这里没法下手,写的言辞凿凿,滴水不漏,几乎找不到破绽。”

        楚冕让楚西玥去搞卷宗,楚西玥是没办法搞出来的,只好连夜潜入大理寺抄了一份下来。

        楚冕本也没抱希望,“三哥府里的银子是谁放的,查出来了吗?”

        楚暮死后,三皇子府邸被抄,一应奴仆全部赐死,要查银子的来龙去脉很难。

        瑾瑜拿出一份名单,“这是当时所有在三皇子府里当差的宫人和杂役,我一一核对过,其中有两个人的死对不上。”

        “哪两个?”楚西玥凑过来。

        “一个是名叫福纹的小太监,还有一个是马厩养马的小厮曹甫。福纹在三皇子出事前就已经失踪了,但上面却记着他死了。曹甫则是三皇子出事时,人在马场,逃过一劫,却也不敢回府,就此逃命去了。”

        楚冕点着这两人的名字,“把这两人画像给花无眠,让他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人来。”

        瑾瑜点头。

        曹甫这人有没有用不清楚,但福纹肯定知道一些内情,才会害怕提前逃了。

        “银子,畏罪自尽,炮房采买。”

        现在银子有了线索,楚冕看向楚西玥,“你再去大理寺查查,三哥自尽当日都见过谁。”

        没有人比楚冕更了解楚暮,他是个心志坚定的人,一心为民,含冤莫白,怎么会自尽?

        楚西玥点头,随后道,“有个人,我觉得我们一直忽略了。”

        “谁?”

        瑾瑜和楚冕同时看向他。

        “七皇子,楚默!”

        七皇子,楚默是所有皇子里最不起眼的一个,因为他的生母是藏书阁宫女,他是皇帝最不喜的儿子,平日沉默寡言,极少与人走动,仿佛就是个透明的。

        “三哥出事后,他就请旨出宫了,说是替父皇寻民间神医。这几年一直在外面,也不知生死,但就在今晚,我来王府之前,他回宫了。”楚西玥捞了捞头发,“我就是觉得他当时走得好巧,跟避难似的。”

        “老七么?”楚冕皱眉。,眼里极快的划过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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