• 笔书网>傀儡女帝每天都在水深火热 > 正文 第六十一章 失火案(二)
        我小时候缠人,经常要母亲哄着我睡,后来母亲去世我也就开始有一个人睡,这偌大的寝宫,偌大的床铺,虽是怎么翻也翻不到边,却时常会梦到自己摔下去,心一轻,一个激灵,也就从梦中清醒了过来,随即盘腿而坐将被子裹严,紧咬着被角,开始思念母亲。

        又过了好多年我才渐渐习惯一个人,如今仅仅两三天的时间我竟又习惯多一个人,容他睡在身侧,容他吻我抱我……

        一开始本是让小银子将他带到偏殿,结果他竟进了我的寝宫;见他赖着不走,便好心让他打地铺,谁料他却抢了我的床;让他睡在另一边,可他一翻身偏偏又抱住了我,真真是得寸进尺啊!

        他抱就抱吧,竟还拍着我的背哄我睡觉,这是把寡人当成小孩子吗?

        我怒瞪着他,他却在我的额头轻啄了一下,说道:“陛下不喜欢吗?”

        我愣愣的看着他,结结巴巴道:“喜……喜欢。”

        他嘴角笑意更浓,落在我唇瓣上的吻也更绵长……

        “陛下可是有心事?”易天辰的声音让我猛然清醒过来,定了定心神,挑眉道:“你看出来了?”

        他轻笑一声,“可是因为丞相大人?”

        我惊诧地看着他:“你怎么知道?”

        他淡淡一笑,回道:“因为陛下难掩眸中的担忧之色。”

        我摸了摸脸颊,苦笑道:“这么明显吗?不过你为何不猜是尚清,楼御史昨日为救寡人而伤,许是寡人在担心是他呢?”

        “两者都有,但陛下方才想的应是莫丞相。”

        “易卿家为何如此肯定?”

        “因为陛下想这两人时,神情会有不同。”他笑着解释:“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陛下只是看不清自己的表情罢了。”

        我心头一震,瞳孔一缩,愣怔了片刻,才又说道:“没想到易卿家你也不是那么的不解风情吗?”

        “陛下这是何意?”

        我很是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寡人一直以为你只会处理公务,是个榆木脑袋,如今看来是寡人错了。”说着一顿,又道:“那你倒是说说,寡人想起莫逸城时是什么样的表情?”

        他想了想回道:“就好比是陛下养的一条狗,幼时听话温顺,讨人喜爱,但狗逐渐便老,脾气也越发暴躁,甚至是反咬陛下一口,若是杀了,养了十年又有些于心不忍,若是放了,难保没有下一次。”

        他这个比喻虽说算不上多么精妙,但却也是不争的事实,不过恐怕我以后再看到莫逸城,都会联想到太医院那只又老又丑的土狗……

        易天辰一动不动,面无表情的看着我:“那陛下究竟是舍得还是不舍得?”

        我眉眼纠结,没有回他。

        “那个计划还继续吗?”

        “继续。”我哑着嗓子道。

        回到承德宫,小银子过来和我说莫逸城在和陈景下棋时,我还不信,结果见到后我傻了。

        陈景起身向我行礼,他却只是笑着点了点头,我登时想到易天辰的话,想笑却只能忍着,很是纠结。

        我干咳两声,调整了一下状态,问道:“陈景,经过这几日的休养,身体可有好些?”

        前几日和舅母见他时,他还身体还很是虚弱,萎靡不振,加上那日的大火受了惊吓,本以为他还要再多休养几日,但今日见他,脸色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。

        他微笑回道:“多谢陛下的关心,草民已经无恙。”

        我嗯了一声,随即狐疑的扫了莫逸城一眼,正要开口询问,却像是被他一眼看穿了心思。

        他说道:“陈景终日闷在房中,臣怕他无聊,便请他过来下下棋,还望陛下勿怪。”

        看着他嘴角那三分惬意七分得意的微笑,我忽的感觉自己忙活了半天就像是一个傻瓜,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。

        他是含笑接下,但一旁的陈景见我不悦,便匆忙告辞离开了。

        我走上前,低头扫了眼棋局,棋盘将将被下满,已经是收官阶段,黑子处处被围剿,白子几乎成了压倒性的胜利,即便是白子剑走偏锋,也毫无胜算可言。

        我正思索着,他突然伸手一勾,将我揽入怀中。

        “陛下可是又生气了?”他的下巴抵在我肩上,右手抚上后背轻轻往下顺着,说话的间温热的气息拂在我的脖颈。

        我想避开又舍不得,纠结片刻还是决定先推开他那张脸,冷声道:“你找陈景做什么,寡人才不信你有那么好心陪他下棋,说到底是何居心?”

        他拉下我的手放在手中轻轻揉捏:“陛下误会臣了,臣哪里有居心,不过就是告诉他,他的父亲不是我杀的。”

        “那他可是信了?”我惊诧地眨了眨眼睛,方才见两人下棋时,陈景眼中并无怒意。

        他笑着点头道:“他是信了,但他说人不是我杀的,却是我派人杀的。”

        我撇了撇嘴:“那你还和他下棋?”

        “是臣小看了他,此人非常人也。”

        我挑眉:“这是何意?”

        他轻叹一声:“我被他围的水泄不通,杀的溃不成军。”

        我猛地看向棋盘,这才发现执白棋者竟是陈景,“你输了?”

        听了我这话,他的神情不仅不沮丧,反倒还有几分高兴,背着手,饶有趣味的看着我:“在馨儿的心中可是希望我赢?”

        我恼怒地推开他逐渐逼近的脸,“我说过白天只能唤我陛下,不许叫我馨儿。”

        他笑得更加得意:“嗯,你喜欢我在床上唤你馨儿。”

        “你,你……你这是曲解我的意思。”

        我面上一热,挣脱他的怀抱,站的远远的瞪他,咬了咬下唇,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:“莫逸城你这只土狗。”

        “狗最是忠心,陛下可是在夸臣?”

        “你说是就是吧。”我吐了吐舌头,哼哼了两声,转身便要离开,却又被他长手一捞,拉了回去。

        “你要干什么?”我抬眉怒视着他:“你要是敢欺负我,我就亲自把你给阉了。”

        他挑眉笑道:“陛下真的舍得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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