羿洛妃就差给他们鼓掌了，嫡女的位置还用恢复。
那太子之位更像是施舍一般。
不过看着他们殷勤表演着，若不是知道，他们打的如意算盘，还以为他们真的后悔了呢。
不过羿洛妃也没有立即反驳，而是走到秦文渊身旁，绕着他转了一圈。
“我是太子妃，那么羿思若呢？”
秦文渊见羿洛妃如此，以为她还像以前一样，对他言听计从，那怕有异心，也不敢反抗。
随即，就见他背靠着手，仰起头，朗声说道：“她皆是就是本宫的侧妃，你们姐妹也好有个照应。”
呵呵，真是异想天开。
羿洛妃回头望了秦玄奕一眼，见他只是饶有兴味地看着这一切，便轻笑了一声。
“那羿尚书给我的嫡女的待遇什么规格？”
羿鸿鸣轻咳两声，低声说道：“自然是……”
还没说完，话锋一转，还提高了音量。
“你想要什么，跟爹提就是。”
这一次，羿洛妃扬了扬眉，也没有再跟他绕圈子，直接接住了下茬。
“那我要拿柳艳青恢复妾室之位，不对，一个红楼娼妓。”
“应该是通房才对。”
“还有羿思若，她是庶女，还毒打嫡姐，觊觎嫡姐未婚夫。”
“我要她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羿洛妃故意停顿了一下。
羿鸿鸣此刻眉头已然蹙在了一起，握紧了双拳，可碍于秦玄奕在场，也不好直接发作。
“你要如何？”
羿洛妃望了一旁的秦文渊一眼，故意拉长了尾音说道：“我要她在祠堂面壁三月，抄写女戒三千遍。”
秦文渊听完羿洛妃的条件，忍不住出声威胁道：“羿洛妃你不要得寸进尺！”
羿洛妃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似的，在他面前抖了抖裙子，裙摆上泥灰水渍瞬间溅到了秦文渊的衣袍上。
“羿尚书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今日弹劾的奏折应该不少吧。”
羿鸿鸣没有再吱声，气的像一个被人抓起来的河豚，还不断朝着秦文渊使眼色。
秦文渊抖了抖衣袍，后退了几步，将羿洛妃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。
“你不要不识抬举，成为本宫本宫的太子妃，也好过你在王府当丫环。”
羿洛妃听完他的话，瞬间退到了放着熏香炉的桌案旁，冷声讥笑道：“不牢太子殿下操心，我在王府，至少不用每天提心吊胆。”
“太子殿下，此番前来让我回去，怕是让我充当羿思若的药引吧。”
“还怕欺君妄上的罪名成立，我没说错吧。”
许是目的被戳穿，秦文渊也不再装了，立即冲着秦玄奕沉声道：“皇兄，她好歹是本宫未来的太子妃，难道打算违抗圣命？”
秦玄奕连目光都没给他一个，只是盯着羿洛妃的方向。
“羿洛妃，你来说。”
听到自己的名字，从秦玄奕嘴里说出来。
羿洛妃还是不由地颤了颤身子，不过她很快就镇定了下来，似笑非笑地说道：“太子殿下怕是不能如愿了。”
“昨日我说要对王爷负责，王爷让我为奴为婢伺候他。”
“所以就跟王爷签了卖身契。”
秦文渊瞪大眼睛看着羿洛妃，“你……”
“你将自己卖了多少银子？”
羿洛妃立即伸出了两根手指，“不多不多，两万两……”
她说到后面，故意停下了。
秦文渊张了张唇，刚准备开口。
秦玄奕却在此刻补了两个字。
“黄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