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姐的时间比我充裕,所以她下班后,会去图书馆查很多书。尤其是心理和催眠学方面的书。
我记得以前在书上,看过这样的事例:说一个美国人从马上摔下来后,陷入昏迷状态,送医院后发现是脑震荡,但当他醒来后,他忽然能说流利的法语,但他以前从没到过法国,更不会说法语。经过语言学家鉴定,他说的法语还不是现在的,而是十八世纪的法语。
我告诉李姐这个故事后,她也说了她以前听说过的一件怪事,这件事是她从一个老知青那里听说的。那个老知青年轻时,曾在一个很偏僻的小山村里插队,一天,村里老族长死了,这个老族长在村里辈分最高,所以来吊唁的人非常多。当然,来看热闹的人也不少,因为农村里一有婚丧嫁娶,就会有很多人围观。
本来和以前所有的丧事一样,进行的都很正常,没想到突然发生了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:村里的一个哑巴——这个哑巴当时已经四十多岁了,从一生下来就又聋又哑——竟站到灵堂正中间,用一个女人的声音高声唱到:
说一声死了就死了,
死人已上奈何桥,
奈何桥啊,万丈高,
大风吹来摇摇摆,
小风吹来摆摆摇,
桥上还抹着桂花胶,
说一声社会主义这么好,
你为啥死的那么早。
他这么一唱,把所有的人都惊呆了!一个从不会说话的瞎子,竟然忽然用一个女人的声音高声唱这些,真是太吓人、太诡异了。
这件事,成了方圆几十里、甚至上百里的奇事,在那一带广为流传。后来有村里老人说,哑巴出生的头一天夜里,村里正好有一个女人上吊,而那个上吊的女人,据说和老族长有一腿。
我听完李姐讲的这件事,浑身直起鸡皮疙瘩。其实,这些事还真和我的经历有某种相似之处——明明本人没有的经历和能力,却突然在自己身上出现。
李姐还有一点怀疑,觉得我的那种忽然出现的记忆,是否仅是种巧合?因为毕竟才发生过两次而已。为了检验她这种猜想正确与否,我们想再体验一下这种比较另类的做爱方式,看是不是还会出现那种状况。如果再在办公室、或者试衣间做,恐怕刺激度会大大降低,可能就达不到想要的效果了。我们必须寻找新的场所尝试。
哪里呢合适呢?
这些场所必须是公共场所,并且有个相对隐蔽的小空间,在那种环境下,“担心被发现”、又想“挑战、尝试“的微妙心理,会加强情欲的强度,从而激发更强的快感。
我们也许是喜欢这种游戏,也许是真的觉得还有探究的必要,也许这两种原因都有,于是我们决定再尝试一次。
这次,选的地方是图书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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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忽然到达感觉的顶点,大脑中竟然又一次闪现出那种画面——在一个土炕上,和一个妩媚性感的女人赤身裸体,抱在一起偷情,极度刺激里夹杂着怕被人发现的担忧。
之后,头脑一片空白,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,那个女孩子不知什么时候,已经离开了。我和李姐整理好,有点疲惫的搂抱在一起。
为什么在那样特殊的时刻,我会回忆起我根本没经历过的事?
我和李姐查了很多书,仍然理不出头绪。有时闲下来的时候,我也会反复考虑,为什么这种诡异的记忆片段,会出现在我的脑海中,但还是是百思不得其解。人们都会有这种经验,当你反复思考一件事、但没有任何进展时,身边忽然的发生某件事,会给你灵感,让你豁然开朗。
我找到这件事的答案,就是这种过程。当我和李姐绞尽脑汁,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时,偶然发生的一件事,却让我无意之中便找到了答案,究竟是怎么回事呢?这还要从张屠户说起。在我和他偶然的一次谈话中,他讲到了自己的屠宰生涯中,曾经遇到的一件奇事。
张屠户干这个行业几十年了,所以在这么长的时间里,他遇到过各种各样、关于牲畜的事,其中有一件最使他印象深刻。
那年,他被请去剥一条狗的皮,据说那条狗,是部队从国外引进的品种,个头大毛皮好,只是因为后来患了鼻炎后,才被部队淘汰掉了,并且这条狗比一般狗的智力高很多。
狗的第一个主人,是离住部队不远的一个孤寡老头,他因为经常给部队送东西,一来二去,从领导到战士都很混得很熟,这只狗由于鼻炎要退役时,领导想来想去,觉得老头心地好,又特别喜欢狗,就决定把这只狗送给他,并且部队还定期送狗食过去。
老头对这条狗特别好,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,真正做到了“食则同桌、卧则同塌”。这只狗很通人性,老头对它的好,它好像都懂。并且经常去山里叼些野兔、野鸡回来,给老头改善生活。人们经常看见,狗和人形影不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