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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    血染白衣终不悔

        文.假面千颜

        他,爱雪如痴,一身白衣,驻在飘雪中凝望远方,不沾染一丝纤尘;

        她,天性嗜血,一身红衣,站在敌军中任意肆杀,周身总杀气萦绕。

        那年,枫叶艳红,二人的红线悄然缠绵在一起。

        那次,白巟正在枫林里采摘草药,闻到丝若有若无的血腥,四处寻找,这才看到一位女子正倒在枫树下,浑身是血。

        白巟皱了皱他那好看的剑眉,看着女子惨白的脸,沉默了片刻,终究还是抱起女子。

        “血煞!你站住!”

        “你是谁?把血煞放下,你不能走!”后面有人喊道。

        白巟往后一挥袖,周围顿时寂静。

        “血煞!你是什么人?难道....... ”

        梅花随着雪花悠悠地飘转下来,院子里没有一个人影,看着着实凄凉。

        白巟把血煞放在冰床上,拿起旁边的捣药罐,又从床头取出来几味草药。他把草药放在捣药罐里轻轻地砸着,砸碎后又用小火熬制。他的神情严肃,像是在完成一件非常重要的任务。

        血煞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,可是白巟并没有看见,眼睛紧盯着药炉。血煞尝试着睁开自己的眼睛,并想要坐起来,却发现全身无力。

        她只有意识是清醒的,身子却一动也动不了,这让她感觉很难受。想用神识查看着周围的情况,却发现脑子昏昏沉沉,稍一动,便头疼的紧。

        “好冷……好冷啊……”血煞小声*,身子却终究没能移动半分。

        而白巟却十分专注于他的药炉,旁边的声音丝毫没有影响到他。

        血煞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巟把药灌到自己嘴里,却什么都不能做。

        血煞感到意识渐渐地涣散,感知也慢慢地消失,力气被一丝丝抽完了,这让她感到了害怕。

        当血煞再次醒来时,脑中一片空白,什么事全都忘得一干二净,宛若一个新生婴儿。但是出于自身长期的警惕心理,她还是迅速扫视了一下周身环境。

        一个白衣男子站在窗前背对着她,而自己躺在一张冰床上,屋里并没有太多的装饰,只是出奇的冷,整个屋子都是雪白色的,似乎是一座冰室。

        “这是哪里?你,又是谁?”血煞认真地问。

        白衣男子没有转头 淡淡地说:“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是谁?姓甚名谁?”

        血煞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:“你这个人很奇怪啊!不回答我的问题,还问我,我才不告诉你呢!”

        白巟这时才动了,一眨眼的功夫,血煞发现白巟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。

        “啊!你是鬼啊!突然出现在我面前,不知道人吓人,吓死人啊?!”血煞捂着胸口不满道。

        白巟并不理睬血煞的抱怨:“告诉我,你是谁,为什么会被追杀?”

        血煞感觉面前这个男子真的很奇怪,自己一个良家少女怎么可能会被追杀,简直就是异想天开。

        “你说什么呢,追杀?怎么可能,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。”

        白巟看着面前这个牙尖利齿的女子,笑笑说:“我今天在山上看见你晕倒在地上,满身都是伤痕和血迹,能把你救回来已是万幸,你还在这里咄咄逼人,这……算不算恩将仇报呢?”白巟的声音听起来让血煞有种说不出的感觉。

        没想到这家伙还是个好人,竟然是他救了我。只不过我为什么会被追杀呢?自己只是个良家少女啊,不会招惹什么人吧?

        血煞心中迷惑不解。

        白巟看着血煞那副样子,不禁笑出声来。血煞看见这个男子竟敢笑自己,脾气立马就上来了,“你笑什么?有什么好笑的?!”

        “你到底是什么身份,姓甚名谁,赶紧告诉我,好把你送回去。”白巟见她生气,便不再取笑她,回到正题。

        血煞这才努力开始翻寻自己的记忆:自己原本是一个良家少女,名字叫木锡,却因双亲去世过早,无人管教,以至于变成了一个嚣张跋扈的女孩。却也庆幸双亲留下的遗产够她饱腹。

        血煞回想起这些,明明知道是自己的故事,脑子却有点排斥,感觉这份记忆不属于自己,想到这里血煞吓了一跳,再次警惕地看向面前这个男子。

        “我只知道自己的名字是木锡,别的……不太记得了,公子你……”

        血煞吞吞吐吐地说,又扶着自己的头,装作很痛苦的样子。

        “那你就留在这里吧,什么时候想起来了,再走。”白巟微微一笑,“不知姑娘意下如何。”这句话对血煞(木锡)正中下怀,“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,谢谢公子,对了,你叫什么名字啊?”白巟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下“白巟”二字。“白……白啥玩意儿”血煞一脸迷茫的问道,“这……这是字吗?”

        (接下来血煞被称为木锡)

        白巟不搭理木锡的迷惑,只是径直向门口走去,眼睛一直望着外面。木锡也被白巟的模样吸引了,连忙跟随上去,“喂,等等我,走那么快干嘛,赶着去投胎啊”木锡说话一点都不好听,特别容易让人心生怒气。

        “阿嚏,怎么这么冷啊。”出了门,不但没有大太阳,反而飘着雪花,一丝丝的冷风吹来,木锡想都没想就过去抱住了白巟。

        “阿哥,好冷,回屋吧。

        ”白巟不留痕迹的抽出了自己的手,“你……刚刚叫我什么?”

        “阿哥啊,怎么了?我也不知怎么的,就脱口而出了。”

        白巟眼中闪过一道亮光,却是很快划过,木锡并没有捕捉到,她对白巟的评价,就是大冰块一个,没有一点人情味。

        木锡见白巟没有搭理自己,就转身回到屋子里,突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,一袭白衣,清冷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,头发有几丝垂到了胸前,看起来十分美丽,却又感觉少了点什么。

        猛的,木锡心里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,她要勾引白巟,就不信他不上钩。想到这里,木锡跟打鸡血似的,特别兴奋,一直在笑。

        “傻丫头,笑什么呢?”白巟才进来就看见木锡在傻笑,便感觉将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,所以必须打断她的念头。木锡的思绪突然被打断,不满地说道:“谁啊,你才傻呢,敢骂我,不想活了吧。”

        白巟用手指弹了木锡的脑袋一下,“想造反的吧,在我这里待还不老实。”

        木锡立刻恢复原样,只是不怀好意地看着白巟,也不说话。过了一会儿,白巟被她看的心里发毛,就离开了。

        “阿哥,我饿了,有饭吃吗?”

        白巟这才发现已经正午了,木锡也已经睡了两天,应该早就饿了,是自己没有想到这一点。

        “跟我来。”

        白巟带着木锡去了隔壁的一间屋子,里面有着各种各样的草药和食物,可是木锡环绕一周,却发现什么素食都有,偏偏没有肉,对于她这个肉食动物怎么可以没有肉呢。

        “阿哥,我想吃肉,这里没有的哎。”白巟没有搭理她,只是自己一个人继续煮饭,拿着一个不知什么的东西放进了锅里,“素食又怎么了,肉根本就不好吃,你阿哥我老了,嚼不动了。”白巟的眼睛望向远方,仿佛在看什么。

        “白哥哥,我来给你送饭了。”一道清脆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。 木锡想都没想就冲出去了,“送饭?应该会有肉吧,不可能所有人都和阿哥一样,只吃素的。”

        “阿哥,快出来,说不定有肉呢。”木锡大嗓门的喊,“你好,我是木锡,你是来给阿哥送饭的吗,阿哥一会儿就出来了,你要不要先去屋子里坐坐。”木锡表现的十分热情差点就把手拉上了。

        “啪”的一声,那女子手里的饭盒就掉到了地上。

        “你.......”又看向刚从厨房出来的白巟,“白哥哥,怎么回事,她怎么会在这里?”

        哦?木锡看着自己面前这位墨绿色衣服的女子,脸蛋倒是还不错,身材还行,像是不凡的女子,可是.....看起来怎么怎么熟悉,而且看她这幅样子,跟认识自己似的。

        还白哥哥,他们.......怎么回事,这女子的脸和当初那女人的竟然那么像,到底是偶然还是......酥沫不敢再想下去了。

        “白哥哥,到底怎么回事,她是谁?”两个女子齐齐的看向白巟,他却一点都不着急。

        “木锡,你先回屋里去,饭做好了”又看向酥沫,我们出去说。木锡虽然不情愿,想跟去,却被白巟的一个眼神制止了。

        木锡回到屋里,想着今天的事,总感觉那里不对,却有不知道是那里。等等,那身衣服,好像在哪里见过,木锡仔细回想着,那个衣服腰间刺的白色睡莲,酥沫的整个衣服都是墨绿色的,唯独腰间有一小点白色,呈睡莲的形状。

        突然,木锡的脑子里涌出来一堆记忆,有一群身穿墨绿色衣服的人追杀自己,好像也刺有睡莲,只不过不是在腰间,难不成,追杀她的人就是酥沫?木锡慌乱了,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。

        这时,白巟回来了。“阿哥,要追杀我的就是酥沫,我想起来了,那身衣服。”木锡立刻抓住白巟的手,不知所措的说。

        因为她不知道白巟会不会帮自己,她感觉白巟和酥沫的关系不错,而自己就是一个随手救起来的路人罢了。

        “什么?你说追杀你的人是酥沫?”白巟反问道。木锡看白巟这样子,应该是在乎自己的吧,于是重重的点了点头。

        “恩,就是她,我应该能确定。”白巟低下头沉思木锡见白巟这样,不想让他为难,就转移话题。“阿哥,我要吃肉,你去给我做肉吃。”拉着白巟的衣角撒娇道。

        “肉?不吃。有了肉就会有杀戮,有杀戮就有血腥暴力。所以……这么做是不对的,我们宁可不吃肉,也不可有杀戮,知道么?”白巟一本正经的说。

        “杀戮又怎么了?这个世界弱肉强食本来就是规则,他们被我们杀戮是因为太弱了。”木锡不屑地说。

        “啪”白巟一巴掌就落在了木锡脸上,木锡不可置信,阿哥为了这件小事打自己,“阿哥……你……”木锡纵使有千言万语 在此时也说不出来,哭着跑出去了。

        “木锡,木锡,回来,别乱跑!”木锡跑出去之后白巟才反应过来,立刻跑出去找她。

        “阿哥,阿……哥竟然这么对我,我不就是……想吃肉吗。嘤嘤嘤……”木锡此时已经跑出白巟的院子,不知跑到了那里,“哎呀!”木锡突然被绊倒了,木锡本就是血之体,需要热量来温养,可这里却是雪山之地,温度极低,根本不适合她的生长环境,还有大大的制约。

        “冷,好冷。”木锡之前沉浸在白巟打她的悲痛之中,现在才意识到周围温度的变化 。

        “哟呵,这里有个小妞啊,兄弟们,过来。”一个流氓样的男子冲木锡走来,准备调戏木锡。

        木锡闻声看去,抬起自己的头,看着眼前的那些人。

        “啊啊啊!血煞,血……煞”那个男子看见木锡的脸时,吓的连忙往后退。

        他后面那个黄发男子不明所以的问:“虎哥,怎么了,好不容易遇见个这么美的妞,你怎么不上退回来了?”

        “你看那张脸,和当初的血煞一模一样,怎么……怎么可能!”那个男子说着说着就头也不回的跑了。“你们快走吧,我要回去通知家父。”

        “切,这么美个女子,怎么可能是血煞,再说了,血煞早就被杀了。”黄发男子不见棺材不落泪,割破了自己的手指,血直往外流,“听说血煞嗜血成魔,一看见血就失去理智。你们几个,过来,按住她,我倒要看看这到底是不是血煞。”黄发男子不知死活的拿着自己那血红的手指凑到木锡面前。

        木锡挣扎着那两个人的按压,想要逃出来,却失败了,只拿任由黄发男子凑到自己脸前。

        木锡的嘴唇被黄发男子涂上了血,还强行她喝下去,木锡看着那血感觉脑子有种说不出的感觉,想要接近,却又不得的心情。可是当那血留到喉咙的那一瞬间,爽!感觉有种还想要的欲望。木锡抓住那个黄发男子的手指就往自己嘴里塞 。

        “啊啊啊!这……”黄发男子话还未说完就被木锡吸干了血。那两个男子看形式不对也感觉跑,但是……晚了,木锡手指点了一下他们,他们就跑不了了,只能看着木锡吸干自己的血。

        木锡吸完血就晕倒在地上,直到白巟寻找这里。

        “该死!”白巟看着地上的木锡,嘴角还有残留的血迹,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,还有那三个人的尸体。白巟赶紧清理现场,带着木锡立刻离开了。

        “嗯?”在白巟走后,一个眉清目秀的着装墨绿色男子来到了这里,明明感受到了血煞的气息,可是……

        难不成她背后有高人相助,会是谁呢?难道是他!

        木锡醒来的时候,已是夜晚。

        怎么回事,自己怎么回来了,木锡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,竟然是在阿哥这里!木锡准备起身去找找阿哥,却听到门口有说话声 ,是阿哥,还有一个女子。

        “白哥哥,我哥已经回来了,关于木锡的事我已经和他说了,你……”酥沫?她大晚上的怎么会在这里?

        白巟低沉的声音传来,“哦?是吗?你消息传的倒是挺快,但是我护她到底。”

        “白哥哥,你……”酥沫并不甘心,还想再劝。

        “你不必再说,我心意已决,你走吧!”白巟直接下了逐客令。

        “吱呀!”木锡回屋时不小心发出了声响。

        “谁?”酥沫一个飞镖就射到了木锡那边,木锡立刻闭上眼睛,过了一会儿,也没有感受到疼痛,她尝试着睁开眼睛,看到了一个背影,是白巟!

        “阿……阿哥,你没事吧?”木锡紧张的拉着白巟 手问。

        “没事,我怎么可能那么脆弱呢?”白巟轻松的说,突然话锋一转,“酥沫,你可以,走了吧。”

        “白……白哥哥”酥沫心里是又惊又吓,虽然白巟对木锡说没事,可酥沫是看见了啊,白巟被飞镖射中了,白色的衣服上沁出丝丝血迹,他竟然……为了她允许自己的白衣染上色,还是血,他………

        酥沫跑了出去,白巟只是远远地看着,却不回头,不知是不想让木锡看见他的伤,还是……什么。

        “阿哥,你真的没事吗?”木锡绞着手指问。

        “当然没事啊。”白巟无所谓的语气让木锡不得不信,而且当白巟转过来时身上也没有任何伤口,这才让木锡松了一口气。

        白巟拉着木锡的小手向外走,“阿哥,我们要去哪里啊!”

        白巟带着木锡走了一路,却一句话都没有说。

        “哇!好美啊!”一把剑映入木锡的眼帘,雪地上有一堆冰渣,中间有一把剑,那把剑整体呈耀黑色,有着奇怪的符文,看不懂是什么,却有种吸引人的魔力,让木锡不由自主地想要去摸。

        “木锡,别碰!”白巟喝道。

        这一声把木锡喊了回来,“阿哥,那把剑是什么啊,好可怕,我刚刚竟然有种被吸入的感觉,吓死我了。”木锡惊险地拍拍胸口,一副从鬼门关回来的样子。

        “阿哥,这是什么剑啊,这么邪门。”木锡眨着她那可爱的大眼睛问。

        没想到,她竟然能够有这么强的不悔意识,看来.....

        白巟不紧不慢的说:“这是不悔剑,只有极其强烈的不悔意识才可以拔起和使用它。在使用的时候必须要抱着不悔的信念,不然将会受到严重的反噬。”白巟一字一句的说着,木锡听的很明白。

        “切,我才不信呢,我非要拔起它。”木锡说着就用手去拔,没想到还拔起来了,开始拿着剑乱舞。“嘿,哈,我这不是拔起来了么。”

        白巟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木锡,等她玩够了,说:“ 好了,我们走吧。”

        “ 阿哥,我可以把这把剑带回去吗,我好喜欢啊。”木锡可怜兮兮地央求白巟。

        “不可以,这个不属于任何人,是这里的镇山之宝,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拿走的,可能会招来杀身之祸。我们快点走吧,有人看到不悔剑被拔起来可能会赶过来的,为了避免麻烦,就离开吧。”说完白巟就带着木锡离开了原地。

        “果然是他,唉,他竟然犯了这个错误,难道他不知道她的目标是他吗?”上次的那个墨绿色男子再次出现在这里,看起来好像和白巟很熟的样子,他莫非知道什么秘密?

        “哒哒哒!今天我很开心,谢谢阿哥。”快要回房间的时候,木锡说了这么一句话,“阿哥,明天见啊!”还踮起脚亲了白巟侧脸一下,虽然只是极轻的一下,可木锡还是脸红了。

        木锡不知道的是,在她走后,白巟抬起手摸了她亲的那个地方,还带着温暖的笑容,如果让她看见了,一定开心的不得了。

        “哎呀,阿哥怎么还不来,难不成是我失败了,或者阿哥喜欢男的!”木锡有了这个想法,立刻坐立不安,准备去试探试探白巟。

        木锡蹑手蹑脚的走到白巟房间门口,却偷偷的看见了这一幕,白巟坐在凳子上,还有一个男子也坐在旁边。而且那个男子穿的是墨绿色衣服,白莲花!白莲花就刺在那个男子的胸口,而阿哥他们,他们在房间喝茶,难不成阿哥真的喜欢男的。可是这个男子……木锡想到一件事,心里变得苦涩起来。

        木锡重新回到房间,正准备睡觉,门却开了,“阿哥,你……”木锡以为是白巟,开心的扑上去。

        “主上,您……”是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,木锡看到之后先是失望,后才反应过来,“你你你是谁,阿哥呢?”木锡以为这又是来追杀自己的人,立刻大吼,“救命,阿哥,快来救我……”

        “主上,您听我说。”那个红衣女子定住了木锡,给她施了法术,防止她大喊大叫,继续解释,“主上,您怎么会变成这样,您忘了当初来到这里的目的吗?您怎么还不杀了白巟,您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吗?白巟要集齐当初五大高手的后代来杀您了!您还在犹豫什么呢?”

        “你说什么呢,我怎么可能杀了阿哥啊,你这个坏人,给我走,快放开我。”木锡感觉这个女子说的特别奇怪,她明明什么都不知道!自己怎么可能会杀阿哥呢。

        “主上,您……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?罢了,现在我就让你知道一切。”红衣女子的手指点向木锡的额头,输入一些记忆。

        木锡看到了自己,还有这个女子,两人在一起商讨对付白巟的方法,就是接近他,可是因为酥家中间出了些故障,接着也看见了白巟救自己的时候,向自己输入新的记忆。

        “这,这不可能!”木锡已经解开了法术,拿着一个瓶子就摔到了地上。

        “主上,您别激动。”红衣女子扶着木锡,安慰道,“主上,明天白巟将会集齐五大高手的后代来围杀你,就像当初对付您娘一样来对付你。要么你现在去杀了白巟,要么,我去!”

        “红玉,不必你出手了。”木锡知道红玉的能力,如果不是为了救自己,早就杀了白巟。

        木锡重新回到白巟房间的门口,打开了门。

        “木锡?你怎么过来了,还没有睡吗?”白巟声音显得有些慌乱。

        果真如此吗?可是自己还是那么相信他。

        “阿哥,如果有人欺负我,你会不会帮我他。”木锡挥着拳头问。

        “当然会帮助你了,你可是我的傻丫头呢!”白巟温柔的摸了摸木锡的头。

        “阿哥,今晚我可以和你睡吗?我自己一个人害怕,好吗?”木锡扑到白巟的怀里说。

        “可以,来,去床上躺着睡吧。”白巟把木锡从怀里拉出来,“阿哥,你……你不睡吗?”

        “我躺在地上就行,没事,男女授受不亲,木锡,你就赶紧睡吧!”

        木锡只好乖乖的去床上躺着睡,眼睛却一直看着白巟,不曾离开过。

        第二天,木锡听见外面有闹哄哄的声音,“阿哥,怎么了,好吵啊!”

        “没事,你继续睡吧,我去解决。”白巟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。

        还要继续装下去吗?好,我陪你。木锡没有拒绝,继续躺在床上睡觉。

        “把血煞交出来,白巟”

        “白巟,血煞人人诛之,你竟敢私藏。”

        “不管怎么样,你必须给我们个交代。”

        昨天木锡做的事情已经被这些人发现了,至于怎么知道人在白巟这里的原因,自然是那个墨绿衣男子放出去的消息。

        “血煞是谁,我不认识,更不在这里,还请你们离开。”白巟直接下了逐客令。

        “胡说,昨天明明有人亲眼所见,是你抱走了血煞。”一位胡子拉扎的男子说。

        “姓白的,你又不是不知道,血煞杀了我的家父,此仇毕报!”一个妖娆的女子狠辣的说。

        接下来的议论更是甚多,可白巟却是不辩解不反驳,任由他们说下去。

        木锡就坐在屋子里听着,“原来,他打的是这个主意。让自己听着这些罪行,感觉无地自容,然后出去定罪,呵!看来我真的错了啊,竟然还抱有一丝丝希望。”一滴泪水从木锡脸上划过,随即消失了。

        “主上,要不......我去吧,您现在这样......”红玉不忍看木锡这样,决定自己出手。

        木锡挥了一下手,“不必,这件事还是要我自己解决的,对了,如果......我被杀了,你不要报仇,我感觉白巟的实力在隐藏。”

        “主上,我.......”红玉想了想还是没有说。

        木锡从屋里出来了,“阿哥,既然这些是我做的,我就必须承担责任,你退一步去吧。”

        还未等众人议论她和白巟的关系,木锡又开口了:“白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,是我假装失忆,想骗取他的信任,既然现在你们都来了,我也不必再藏藏捏捏的了。”

        木锡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瞟了白巟一眼,看到他的眼里仿佛有一丝心疼,也许是自己自作多情,看错吧。“阿哥,我们最后再战,我要先解决这些人。”

        “是吗?可惜了,你没有机会了,根本轮不到白巟出手,你就被消灭了。”

        木锡一点也不急,慢慢的出招,慢慢的移动,直至把那些人全部打伤,却并没有下死手。

        “咳咳,血煞,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们,只是让我们丧失战斗能力,算什么?”有人嚷嚷道,感觉这样是侮辱自己,还不如直接死了。

        “我留着你们自然有我自己的理由。”木锡语气显的十分随意。

        “白巟,还请杀了血煞,到时候一定登门拜访。”

        “快杀了她,白大侠,我知道你从来不杀人,只是把他们迷晕,不见一滴血。可是这血煞该死啊,还请出手。”

        众人都站在自己的观点指责着血煞,而白巟却不发一语,只是默默的听着他们说。

        “阿哥,我们单独去打,不在这里,跟我走……噗,咳咳,你,你竟然……”

        木锡不可置信地看着白巟,就在刚刚她准备和白巟走的时候,一把剑就从背后射来,她的眼眸猛然放大,十分不可置信。

        “阿哥,你……为什么,怎么会……”木锡不知道阿哥为什么要这么做。

        “血煞,你竟然为了一己之私,杀了当初的五大高手,罪深恶极,死有余辜!”白巟无情的说,眼眸也看不出来一点情绪。

        木锡看着胸口前的剑,不悔剑,必须有不悔的信念才能射出,他就那么想杀自己吗?

        “阿哥,你后悔吗?”木锡仍然不死心,不信阿哥对她没有一点感情。

        “不悔剑,出鞘毕不悔,后悔毕遭反噬,敢后悔吗,当然不后悔了!”一个熟悉的女声传来,是酥沫,“白哥哥,没想到你真的杀了血煞,还以为你那天说的是开玩笑呢!这下父亲一定能够同意我们的婚事,真是太好了!”

        呵!酥沫,白巟,那天……原来如此。“哈哈哈哈哈哈哈,你们……”

        “白巟,你可以,酥沫,很好啊!”木锡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
        “五大高手,对于你们来说是英雄,可是你们真的知道当年的真相吗?你们以为他们是为了杀去当年的那个血煞,可真相不是这样,他们是为了得到她的血。”

        “说什么血煞杀人取血的事都是假的,血煞是会吸血,但是她给了那些人一定的好处,在固定的时间取他们的血,而且还会帮他们恢复,根本就没有杀人。”

        “因为五大高手知道血煞的血有极好的疗伤功效,甚至修炼也是有极大的好处。所以才会有了当年的那一幕,现在你们明白了吧。”木锡的声音很小,但是令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
        “咳咳,白巟?就你,还想杀了我?告诉你,我可是血族阴女,只要有一滴血,就可以自动修炼,只不过需要点时间罢了,你等着,千年之后我定会来找你报仇,我们不死不休!”

        说完这句话血煞就倒了下来,白巟立刻去接住,可惜血煞早就不省人事。她没想到白巟还会这样对待自己,她都已经把白巟当成一个无情的人了。

        “好了,各位,血煞已死,你们可以离开我这静黎居了吧。”白巟又一次下了逐客令,只不过这次不是演戏,而是真的。

        “谁知道你白巟会不会把她复活,你可是血煞的阿哥啊,所以必须让我们亲眼看见她魂飞魄散,肉体粉碎。”之前的那个墨绿色男子酥连起哄道。

        “你们又不是不知道,不悔一出,毙命无疑,难不成......酥连你不相信我。”白巟这话带有威胁意味的,酥连和众人也只好离开。

        这时躲在暗处的红玉偷偷看着,也不敢硬抢。

        白巟抱着血煞回到屋子里,依然把她放在冰床上,却没有救治她,反而说起话来了,“木锡,你知道吗?我确实早就知道你的目的,可是我没有拆穿你,反而想让你留在我身边。当初的事我并不知道,是我听信了他们的谣言。你放心,我会等你醒来,陪着你。不悔是会反噬,如果反噬在我身上也没什么了,可这反噬在你身上,我越后悔,你就伤的越重。”

        “如果你醒来,你能原谅我吗?”

        这句话随着外面的风飘散而去,没有人会回应他……

        我是白巟,从小被灌输着不能害人,不能让自己沾染血腥的思想长大。我后来知道了血煞害人这一事,我很讨厌血煞,为什么,她非要杀人不可,为什么要有杀戮发生?

        血煞要来杀我,我通知了酥家,他们追杀了血煞。血煞听说死了,我却在枫树林里看到了她!

        我不忍心一条人命消逝,哪怕她是个魔头。我救了她,给了她新的记忆。

        没有了杀戮气息的她,很乖巧,很可爱,我觉得,我可能有点……喜欢她了。

        她恢复记忆后,别人来讨伐她。我不想交出她,她却自己出来了,开了杀戒。

        她又伤了那么多人,我不得不自己动手杀了她……

        她厌恶的眼神让我心痛,她道出了当年的真相,我后悔了,但不悔已出,我没有办法了。

        我不后悔,不悔我爱上了你,血煞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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